二的把方寂言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扔进了洗衣房。
然后浸湿了毛巾,给方寂言擦了身体。
再然后,把方寂言放回到了沙发上。
倘若他没喝酒,倒是可以睡她的床。
但是这人全身酒气,这要睡了她的床,估计那酒味儿十天半月的没法消散。
贺春歌把方寂言安排妥当,已经夜里一点钟。
心想着,方寂言明天没衣服穿,又把方寂言的衣服扒下来全洗了。
她困乏的打个哈欠,爬上床倒头就睡。
睡到凌晨,贺春歌感觉自己越来越冷,越来越冷,而且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胸口。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一看,炸毛了。
方寂言躺在她身边,占去了大半张床,更可气的是,他把被子全拽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贺春歌从上到下,赤果果的,什么都没盖。
再看方寂言,手搭在她的身上,腿压着她的腿,头靠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
“哇靠……方寂言,你把我当成你妈了是吧?你个方三岁,快点滚起来!”贺春歌连吵带嚷,可是某人一动不动。
贺春歌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