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我回家。”
“你谁啊,我要听你的,我心烦,还想喝酒!”贺春歌嘿嘿笑着,“我要找男人玩!”
当然,后一句话,贺春歌纯粹是刺激方寂言的!
方寂言的脸都气绿了。
不,是全身都绿了。
他拎起贺春歌就往外走。
边走边喊,“桥哥,我给你保镖打电话,让他过会儿来找你,我先走了!”
傅南桥靠在沙发里,他锁着眉,没有应声。
心,痛,从未停歇。
方寂言载着贺春歌去了贺春歌的公寓。
贺春歌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有钱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没钱的男人就好了?”方寂言忍不住怼回来一句。
“有钱没钱,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贺春歌继续咒骂。
“那你还每天给男人看病?别看了得了,让他们活该那地方难受!”方寂言一想起贺春歌的职业就心塞。
“不,我要赚坏男人的钱,嘿嘿!”贺春歌说着,靠在座椅里迷瞪着睡着了。
到了贺春歌的家,方寂言本想着把她放下就走。
却没想到,这女人勾住他的脖子,嘤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