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
明明是刚喝了一瓶水,这会儿却比刚才更口渴了。
“那水是不是有问题?”他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伸手捏住庄朵儿的下颚,狠厉的逼问。
庄朵儿哀怨的看着傅南桥,“桥哥,那水是伯母给我的,怎么会有问题?”
“呵!”傅南桥明白,一定是妈妈在水里做了手脚。
“我不会动你的,你走!”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努力不去看庄朵儿。
“桥哥,我爱你,你知道的,如果你要……”
“不可能!庄朵儿,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你从窗子扔下去。”傅南桥咬着牙说。
庄朵儿吓得一哆嗦,“别,桥哥,我很老实的。”
说完,乖巧的坐在一边。
她不敢挑衅傅南桥,任何时候。
因为傅南桥的耐力不是常人可比的,这一点,庄朵儿比谁都清楚。
她只能等着傅南桥一点点的磨尽理智,主动靠近她。
只有那时,她才能有机会。
也就说,她除了等,没有别的选择。
傅南桥全身一阵冷,一阵热,一会儿就像进了火炉,一会儿又像跌落进了冰窖。
上下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