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长安。”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说这一句话,你还说!”叶长安故作生气的说。
宁希笑着耸肩,把门合上来。
房间内的叶长安脸上的笑慢慢的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绝望的表情。
人呐,总要学会解脱自己,可这过程,真的是炼狱,挺过去叫重生。
挺不过去叫堕落。
……
第二天,宁希早早的打扮了一下,和妈妈说了一声,又叮嘱妞妞照顾好外婆后,才让贺春歌接着她去了“孔雀”大酒店。
这是一家中型的酒店,布置还算奢华,也挺优雅的。
宾客不是很多,除了宁希所谓的家里人,就是贺春歌与叶长安了。
“怎么,姐夫没来?”宁萍萍遗憾的问道。
她口中所谓的姐夫无非就是傅南桥罢了。
“没有。”宁希懒得费口舌,便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
“哦,很遗憾呢,爸已经在等你了。”宁萍萍遗憾的说道。
“切,遗憾什么?遗憾不能与岳凯峰离了?”贺春歌一个白眼丢过来,冷冷的说道。
对宁萍萍这样狠毒的女人,直率的贺春歌连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