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最近怎么样?”宁希在椅子上坐下来,手捧着水杯,慢慢的旋转的问道。
“我……才没你那么傻呢。早就看透了男人狼性的本质,不会轻易上当的。”贺春歌手腕,心虚的咬住了唇。
她不敢把自己丢了清白的事情告诉宁希!
“其实我看方寂言对你蛮上心的,你可以尝试着与他交往一下试一试。”宁希想了想说道。
“切!”贺春歌轻嗤,“有这个前车之鉴,我还是离男人远一点吧。如果心烦,今晚上我请你喝酒啊。”
“我现在虽然还是自由身,但身边有孩子,酒吧那地方还是少去吧。”宁希顽皮的笑了笑说。
“那行,不聊了,我来病号了。”贺春歌听见敲门声,于是说道。
“拜拜。”宁希懒懒的说了一声。
贺春歌刚收线,就看见方寂言晃了进来。
贺春歌无语了,“怎么又是你?”
这几天她被方寂言缠的快要疯了。
这家伙就像得了魔怔,来门诊她不理他,他就去公寓下面等着。
贺春歌还是不愿意搭理他,他居然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贺春歌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方寂言倚在车身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