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方寂言第二天又去了。
贺春歌照旧对他不理不睬。
一连几天,贺春歌都扳着一副冰冷的脸孔,方寂言无可奈何了。
所以,才想起来找傅南桥。
傅南桥听后邪魅的勾了唇角。
“追女人这事,你比我可厉害呢,你问我,还不如问南墙。”
“唉!”方寂言叹息,“桥哥,你就别嘲笑我了,与女人玩我可以,追女人,我真的没经验。你知道的,以前那些女人都不用我追,她们自己就贴上来了,可现在是贺春歌不理我,你说我怎么办?”
方寂言恹恹的丢给傅南桥一支烟,然后点燃,又给自己点了一只。
“我觉得,这事你问宁希或者好一点儿。”傅南桥似笑非笑的说道。
“试试吧。”方寂言没其他办法,只能应下来。
不一会儿,宁希便领着两个小奶娃回来了。
“爹地,妈咪说你可以出院了喽,我们终于可以回家喽。”妞妞甩开宁希的手跑过来说道。
“真乖,爹地终于盼到要离开的这天了。”傅南桥说着宠爱的亲了亲妞妞。
“真好!”方寂言羡慕的说。
宁希心中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