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疼的厉害而已。
任何一个手术结束,病人都要度过一个疼痛期。
宁希掀开被子,细心的查看傅南桥的伤口,手如同羽毛轻柔的抚摸着傅南桥的伤口。
“这样,好多了。”傅南桥的嘴唇微微泛白,他笑着调侃。
这时,黄云芳牵着傅东漓的手走了进来。
她看见宁希在动傅南桥的伤口,本来就气,这下,更气了。
说出的话自然好听不到哪儿去。
“喂,宁希,你看不到我儿子受伤了,你还缠着他?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去荒郊野外?”
“奶奶,爹地是心甘情愿的帮助妈咪的哦?”傅东漓说道。
“你这小子!”黄云芳斥责的哼了一声,她把保温壶放下来,“宁希,自从认识你,我家傅南桥啊,还有东漓啊,就对我不待见了!”
“伯母,对不起。”宁希只能抱歉的说。
是吧,如果不是她,傅南桥真的不会受伤。
这一点,的确是她欠了他的。
“妈,你能少说一句吧?”傅南桥拧眉,生气的说道。
“看,我就说吧,你啊,越来越看我这个做妈妈的不顺眼。”黄云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