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都已经停了电。
房子里就一张床,床上就一张被子,傅南桥自然是让给了宁希。
傅南桥则是,在一边的小沙发上躺下来。
宁希全身没来由的一阵阵冷,她顾不得傅南桥,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暗暗祈祷着台风快一点结束,明天快一点到来。
她逼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是脑海里已经很乱,冯娟凶残的样子总是出现的脑海里。
傅南桥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晚上困意有点盛,躺在沙发上很快就入睡了。
半夜里,他睡得正香,迷迷瞪瞪间就听见牙齿相互碰撞的声音。
是宁希。
傅南桥急忙站起来,他来到床前,轻轻喊了一声,“宁希?”
宁希没回应。
傅南桥的手探上宁希的额头,好烫!
“宁希,你发烧了?”傅南桥焦急的喊道。
对,宁希是发烧了,她已经烧得混混沌沌是,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
本来昨天晚上就受了风寒没好,今天又遭遇到了风雨与焦灼,感冒加重了。
这儿打不出去电话,黑灯瞎火的也没有人。
傅南桥没有办法,只能亲自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