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贺春歌不屑的说道。
“啧,我这不就是自找麻烦么,与你这个笨女人谈思维逻辑,就是对牛弹琴!”方寂言挫败的说道。
贺春歌一听这话炸毛了,随手抓了什么东西丢过去,“你才是牛呢,你全家都是牛!”
恰好打在了方寂言的头上。
“嘶,贺春歌你作死呢?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就打算要我命是吧?”方寂言一摸头,头后脑勺上出现了一个包,他低头一看,贺春歌刚才砸过来的是他经常用来喝水的杯子。
好么,贺春歌没有道歉的意思不说,居然理直气壮的来了一句,“活该!”
一句话噎得方寂言磨牙,“贺春歌你是女人不?”
“方寂言,我就说你的眼睛有问题,女人有的器官我都有,你是哪一只眼睛看着我不像女人的?”
方寂言彻底无语了。
他气哼哼的笑了一声,“你是女人?你看我那地方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你是女人?”
“我……”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能愤怒,与方寂言这家伙不能愤怒,贺春歌狠狠的吞咽了两口唾沫,她说,“我是医生,见男人那地方多了去了,你的与别人的没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