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春歌炸毛了,“姓方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寂言一点都不生气,他淡定极了,“你刚才说了,那一个亿与我是没关系了,但是与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傅南桥……”
贺春歌打断他的话,“对,那一个亿的确是傅南桥帮着处理的,我很感激他,我这辈子都会记着他。”
“他这辈子还真不用你记着,呐,给你这个……”方寂言终于慢条斯理的拿出了请柬,“他今天晚上在家中过生日,邀请你去参加,你去还是不去?”
“他过生日,邀请我参加?”贺春歌不可置信的打开请柬,看到幼稚而刚劲有力的字迹时,她便猜想楚是傅东漓的笔迹了,“ 是傅东漓那小不点?”
“你就甭管是谁了,反正都是傅家的人,人家请柬给你下了,你说,去还是不去?”方寂言说。
“去,当然去!”贺春歌把请柬放进包里,“傅南桥过生日,想必豪门子弟去的不少,我也好趁机接触一下,说不定,这一接触,就接触到了我的白马王子呢。”
方寂言轻嗤了一声,他从桌子上跳下来,“贺春歌你还真是有眼无珠啊,全帝都谁不知道,我方寂言是所有从十八岁少女到三十岁大龄女青年心中的白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