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了。
“哇靠,这个有点严重啊。医生受贿,有关名誉,这要是真的,那宁希就惨了。”方寂言想到的是,第一时间赶紧告诉傅南桥。
而贺春歌想到的是,第一时间赶紧给宁希打电话。
此时,宁希正在手术室里给孩子做手术呢,手机自然是关机。
“我要上班了,怎么办?”贺春歌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你去上班吧,这事咱们帮不了她,还得找傅南桥。”方寂言把面一推,说道。
“好吧,那我走了,拜托你,一定帮一下宁希,她挺不容易的,从小父母离异,不被继母待见,母亲又成了植物人……”贺春歌开始卖惨。
“贺春歌,向我卖惨不管用。这事啊,估计有人比咱们还着急,你上班去。”方寂言说道。
傅南桥对宁希的心,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好吧,我走了。”贺春歌说完走了。
傅南桥今天上午召集高管开了一个会,确定了一下东南亚的市场拓展方向。
此时,他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刚刚走出会议室,手机铃突兀的响起来。
傅南桥顿住脚步,后面一众高管本能的停住自己的脚步,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