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科的贺春歌,对这些东西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刚才的自己被方寂言的眼神给撩到了。
一时间,心有一点慌。
“你不是在么,我还用得着找别人吗?”方寂言终于放下心来,又开始露出他放荡不羁的本性。
贺春歌回头拿起茶几上的刀子,“行放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阉了?”
方寂言现在战斗力果断是不行的,不用说与贺春歌打架,就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躺在她的面前,以他现在的能力,那也是干瞪眼,没办法的事。
“哼,这事药膏,自己涂上,还有啊,做热敷的时候,别烫了啊,烫了……那个,很痛苦的。别怪我没提醒你。”贺春歌气呼呼的说,“客房在哪儿,我要洗澡睡觉。”
这女人就是走到哪儿也不会亏待自己的主儿。
“贺春歌,你先别忙着睡觉,你刚才说的这一些,我觉得我自己现在做不了,所以,我还得要你帮我。”方寂言绝对是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口气与女人说话。
“你爸呢,你妈呢,你不是很有钱吗?你家的佣人呢?”贺春歌一连串的问出来。
方寂言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