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说听她的, 可见是疼到极点了。
“贺春歌,去我家吧,我受不了了。”方寂言的脸色已经泛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他是真害怕,再拖延下去,把自己弄废了。
“好吧。”贺春歌只好答应。
方寂言给保镖打去电话,让他赶紧来替自己处理交通事故。
然后,整个人特萎靡的斜靠在座椅里,一动不敢动。
就在他感觉快要忍不住疼痛的时候,就听见司机说道:“先生,您的目的地到了。”
方寂言擦了擦额头的汗,“贺春歌付钱。”
他同傅南桥一样,出门从来不带现金,当然这也是方寂言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打出租车。
贺春歌丢给方寂言一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付了钱。
“死女人,过来扶着我!”方寂言下车后,发现自己疼得一步也走不了了。
“喂,姓方的,你现在是要我扶着你是吧?那好,请你对我说话客气一点,负责,我……”贺春歌说着掉头就走。
方寂言忍,再忍。
唉,人在屋檐下,他方大少爷也得低头啊。
“贺春歌,麻烦你扶着我。”方寂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