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传来。
方寂言差点炸了,这丫头是真笨还是真蠢的,褒义贬义的话她分不清的是吧?
“行,贺春歌,你赶紧结束,咱俩各走各的。”方寂言喊道。
“谁愿意跟着你似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钱你还有什么?一身的铜臭味,哼,一个字俗,两个字太俗,三个字,俗不可耐!”
“那是四个字!”方寂言大声辩解,说完,随即被自己气笑了,是多无聊呢,陪着这个女人说胡话!
“手纸,这里边怎么没手纸……”贺春歌喊起来。
“哇靠,你跑这儿来解决大的,贺春歌,你是女人不?”方寂言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不对,我当然是女人,我告诉你,只有女人方便的时候,小的也要手纸……要手纸……”贺春歌口齿不清的喊道。
“真败给你了!”方寂言仰天长叹,拿着一包纸帕,叩响了门。
贺春歌拉开门,接过纸帕,“谢谢。”
“谢什么谢,你赶紧出来!”方寂言急得在原地转圈,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与贺春歌这个女人从医院出来后,应该直接把她丢在街上,或者送回家。
带她来酒吧做什么,多的是女人在等他,现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