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的视线一点点顺着贺春歌的身形往下落,眼中的笑越发浓,“我对你没兴趣,你完全可以放心。”
“哦……那太好了。”贺春歌轻轻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做那种事,她可以给这人做牛做马。
呸呸,做牛做马……贺春歌,你多骄傲的一个人,就为了这一顿饭,要把自己作践到尘埃里去了。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突然,方寂言停住了脚步。
贺春歌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包厢的门半开着,里面有一个女人缠在了傅南桥的身上。
傅南桥脸色阴沉,似乎精神有点颓败,但动作有点猛烈。
此时的他与以前那个凌冽俊美的男人完全不相符。
“傅南桥?他怎么在这里?”贺春歌奇怪的问。
方寂言没说话,直接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桥哥,你在做什么?”方寂言走过去,推开女人,扶住傅南桥。
“方寂言,你小子……”傅南桥笑,却有点无力,看样子喝了很多酒。
这真不是傅南桥的一贯作风,他很自律,这么多年,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
“滚出去!”方寂言冲着女人低吼。
女人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