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林牧看着一旁的小黑，想到小黑对自己所说的一切，又想到情花谷芝那那些人对创世神的崇敬，对主神的不懈，就连凌虚这样温和的人，都会对主神颇有微词。
这世间的诸多事情真的是如同大部分人所设想的那一般吗？
林牧觉得未必只是可惜自己现在并没有那个能力去查出这一切，等到将来有一日自己能够将所有的真相公诸于众的时候，恐怕自己将要面对的会是比自己父亲还要严峻的形势。
林牧终究是没有再去深究，毕竟你自己现在的能力就算带去多想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还是在这水月天墟里面好好待着，静静的等待着主神的召见吧。
话又说回来了，主神这些天的确是没有闲着，才把林牧扔回到水月天虚没有多久就对外宣称闭关，就连玉无暇都未曾见过主神。
玉无暇在房间之内自己和自己下棋，思嵩却是突然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