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吗？”
元琛低下头，林牧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这是从他紧紧揪着衣服下摆的手来看他应该是紧张的。
“他留不留你并不取决于我。而且我也不要求你一定要报答我什么，你也不必太过于在意。”
元琛紧紧握住衣服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似乎是在想着林牧这句话当中的真假。
然而，林牧没有这个心情和他去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当林牧准备让他回去的时候，王元凯却是突然从门外进来，甚至人还没有到声音，却是先到了。
“林牧，我问你刚才那陶笛的声音，到底是不是你带来的那个人吹出来的？”
王元凯一只脚跨进门中的一刹那，就看到站在那里的元琛，难免有些尴尬。
这另外一只脚到底是卖进去还是不卖进去？
一时之间王元凯竟然是拿不定主意。
见到王元凯难得有这么不知所措的模样，林牧倒是抬眼瞥了他一眼，冲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
“不必这么拘谨，进来吧，反正你这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也都已经说了。”
说完，附赠了一个白眼。
王元凯闻言更加不好意思，冲着元琛讪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