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反应过来，林牧这话的意思怎么仿佛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林牧，你这些话什么意思啊？你要去哪儿你干嘛把事情都交代的这么明白，这丹药铺子咱们两个一起开不好吗？”
林牧看向王元凯的目光当中有些呆愣，随即低头一笑，只是这笑容当中多有苦涩。
他倒是想，只是可能来不及了。
临走的时候，玉生烟挡在门口。
她眼中含泪，带着恨意看向玉无暇，说出口的话也都是质问。
“你还要从我身边夺走多少东西？这就是你说的对我有愧？”
玉生烟话音落下，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不光是因为林牧她仿佛想起了更早令他伤心的事情，所以才会这般情绪激动。
玉无暇抬起双手，有些颤抖的想要替玉生烟拭去泪水，可是却被玉生烟歪头躲开了。
“不必了，我觉得恶心。从今往后，你我见面便是仇敌，不死不休。”
玉无暇原本准备了一肚子想要和玉生烟解释的话，可是到了现在都梗在喉头。
过了许久，才只是简短的说了一个字：“好。”
他带着林牧离开于声音，只听到飘散在空中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