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
问题?
天玑闻言就是皱了皱眉头,目光也是不自觉的落到了不远处的鸩鸟尸体上。
这些年自己交给林牧的东西不少,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不会认不出这些东西。
既然是能够让他觉得有所奇怪的,那么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方才自己因为觉得不是而忽略的地方。
天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套和夹子,这才明白林牧递给自己这些东西的用意。
“臭小子早就打算好了吧,要不然这东西怎么准备的这么齐全?”
天玑一边说着一边就是颇为责怪的看了林牧一眼。
林牧虽说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依旧是没有退让,他实在是太想知道这种情况的鸩鸟到底是怎么喂养出来的。
至于天玑,无论之前林牧做过什么令他生气的事情,又或者说现在林牧早就想要求自己办这件事。
他却也只是嘴上说说受伤的动作确实很勤快,当即一遍就是戴好了手套拿起夹子将这鸩鸟鸟的身体翻了一个个,这一翻就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有毒的羽毛都在腹部,而不是在翅膀上?”
不应该啊!
鸩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