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人啊,对搬弄是非还当真是一把好手。
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仿佛这一切就都是自己的过错,他们则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听他们的这个描述仿佛二人之间上演了一场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是他们蛇是自己。
“没什么,只是我想要和你说说这些天以来我所知道的事情。”
“你们假意救人上岸,实则是为了试药,药中含有剧毒,这当中的其他成分无法确定,但是有一位我绝对不会认错,那就是鸩羽。”
海林在听到林牧说这些的时候,险些一个支撑不住,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而接下来的一切就告诉他。现在自己所得知的一切根本算不上什么。
“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笼子里面关的就是已经被你们用毒蛇喂养好了的鸩鸟。喂养一只能够用地鸩鸟极其困难,所以你们一直养着,只要有需要就从他们的身上拔羽毛。”
林牧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正鸟的羽毛,然后便就是立刻用自己的异火炼化。
到最后,海林眼见着这根羽毛就在林牧的手中化作了一滴纯黑的液体。
“你说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