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来敲都没有用,赤炎干脆直接破门进去。
一进去就见到林牧好端端的,就这么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医书。
于是赤炎快步走到了林牧的跟前,扒开他的耳朵仔细看看,发现他也并没有在耳朵里面塞棉花。
“我说,我们都敲门敲一天了,别人不好意思直接破门进来,可是我好意思,你难道就不打算解释一下究竟为什么一直待在房间里面不出来吗?”
“我在等。”
赤炎看到林牧一副高深莫测,又似乎是将一切都攥在手中的模样,就是有些不明白。
“等?”
似乎林牧这些日子以来总在做着一些愿者上钩的事情。
一时之间赤炎都不知道究竟是该说这暴乱星海当中的人实在是太过于单纯,脑子一根筋还是该说林牧如今愈加的腹黑。
谁能想到呢?有些人表面上就看着纯良,实际上肚子里面却是一股的坏水。
于是为了得到答案,赤炎也是耐下心来坐在桌子前面。
茶水一壶一壶的喝着,这茶从浓重到了淡如水的地步,窗外的太阳都已经染红了天边的云彩的时候。
终于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