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镜直接走了,当没听到。
“ 司徒队长这么急急忙忙的,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秘书好奇。
老领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看向桌子上放下的肩章和制服。
“这小子不是说了吗?出去找人了。”
司徒镜现在是军盟中最年轻优秀的骨干, 统领着最精锐的部队。
他一请长假,这些烂摊子还不知道交给谁来处理。
“也不知道去找谁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
文琥站在床前,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消毒液的味道。
洛阳的大脑上插着很多针管和金属线,而旁边连接着一台仪器。
仪器上显示着很多不一样的数值,以及不同的波浪起伏。
文琥皱着眉,“少爷什么时候醒。”
许教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洛先生的体质和常人不一样。而且他的脑电波也有些异常,我也不能肯定他能在什么时候醒过来。”
“这么多天了,少爷能不能醒过来,你都不知道?!”文琥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他狠狠揪住了许教授的衣领。
许教授无奈道:“如果是普通人,我肯定知道,但洛阳他根本不是普通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