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吩咐了,说是你们肯定会直接去曲河,我就将曲河附近饭店冰观的电话抄了一遍,结合知道书记电话的人,就猜出是你们了。”小张不愧是田福军的秘书,做事前前后后想的就是周到,这点就让田润生很佩服。
“那我二爸去哪了?”田润生笑着问。
“书记有事,说是你们先在曲河找个地方住一晚,明早就来找你们。”小张赶忙将田福军临出门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田润生总算明白了,道了谢就挂了电话。
这家饭店规模很小,门牌也相对破旧,临街对面就有一家规模很大,门牌很新的饭店,是前两个月新开的。
但谁想到这个小店,里面人满为患,各个人耐心的等待着,好些没有位置的食客在这家店门口绕了一圈,竟然又专门折回了,这家店的柜台后只坐着一个年纪较大的戴着白色回民帽子的老爷子,其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你们这家是百年老店了吧?”
一个穿咖啡色夹克、头发梳的光滑有型的男子,脸上全是笑容,附身往柜台上一搭手,面相长的也十分俊朗温润,笑嘻嘻道:“你不是汉族吧。”
“你眼神倒是毒。”店主只是微微一笑,很快又恢复了一张冷脸,好似刚才的笑意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