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做自己的本分和责任,再说了,他如果不赡养父母,恐怕他岳丈这边是过不去的。
他再一次回头,看着熟睡的妻子,想和郝好合作的决心更坚定了。
想好一切,他便快速穿上衣服,简单的洗了两把脸,悄声的出了屋子,然后轻轻的关了门,随即快速下了楼。很快一头冲出去了民宿的院子。
八点半,从县城回来的四轮车晃悠悠停在村口的小石桥旁,没一会儿,从四轮车上跳下了一个人,来人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因为没有休整,他的脸色有些憔悴,可眼神锃亮。而此刻高少铭也从民宿出来,他一手抱着卷成团的外套,一手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穿过鹅卵石铺成的小道,脚步七拐八拐,穿进了宽敞又明亮的院子。
每过一小条道就有一丛花,阳光照在蜿蜒的石板路上,原本就宽敞的路上的两侧堆满了好些杂乱的东西:石瓦堆,木头,以及好些还没有用完的石头,高少铭没有心思看路边那些东西,他低头进了院子,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如轻盈的蝴蝶轻轻一跨,隐没进了郝好家的门口的花丛中。
几秒钟后,他便出现在院子里,而田润生刚从牛圈中走出,轻轻停在菜园的小石道上,橙明亮的阳光终于照在了他们俊美的脸上,田润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