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润生羞涩的说道。
“你脑袋好了吗?”郝鸿蒙颇为担忧的问。
“好了,就是丧失了一部分记忆。”田润生摇摇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一灯如豆的家。
……
爷俩聊了许久,直到竹林深处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公鸡啼叫声。
他们才回神往家去。
今夜注定是个美好的夜晚。
田润生回家后洗漱后,站在炕头看着熟睡的郝好,目光柔和,大概持续了十几秒后很快爬上了炕,脱衣躺下一气呵成。
夜晚的小院格外安静,偶尔传来几声知了羸弱的叫声
郝鸿蒙今夜无眠,他侧身看着一旁熟睡的老伴以及自己的外孙女,小孩子白嫩的小手搭在老伴的脖子处,小腿撇在一侧,睡的正香。
他心痒痒,伸出一只大手去抚摸孩子娇嫩的笑脸,果然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光滑细腻的十分趁手。甜甜因为突然的打扰有些不适应,便无意识的翻了个身。
郝鸿蒙有些悻悻的撤回了作恶的手。
黑暗中响起一声遗憾的叹息声。
转瞬到了第二天早上,当第一声鸡叫时,郝好的生物钟作祟,她便早早的起床,正要下炕时,发现呼呼大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