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疼痛来的太突然,她知道孕妇不可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可当她听到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宛如一把铁锤狠狠的敲打刺入大脑内部脆弱神经,每敲一下便会觉得疼痛沿着神经末梢一直到流窜到全身,好似要将整个人敲碎。
她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才隐隐约约觉得有声音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渐行渐近。
田润秋惊慌尖叫,因为她看到郝好整个人栽了下去。
刺耳的尖叫声透过门缝传到病房内,随即病房里的人也陆陆续续出来了。
当看清来人竟是郝好和田润秋,而郝好已经倒在地上晕了过去,额头的汗珠顺着鬓角滑到脖颈处,眨眼功夫,浸透了郝好浅绿色的碎花长裙的衣领。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才露出庐山真面目,他表情懵懂又茫然,一身浅咖色的皮夹克,配着黑色长裤,将他削瘦精悍的显露无益。
“润生,谁呀?”田润霞生产不久,身体并没恢复彻底,询问声弱小无力。
突然,田润生转身,跨进了病房。于此同时,郝好被赶来的护士和医生架上推车,极速推进了抢救室。
“姐,我好像看到了郝好。”田润生平静的叙述着,然而他的表情依旧茫然,他看过郝好的照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