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润生你个榆木疙瘩!”田润秋气的将电话挂断了。
嘟嘟的忙音传来,田润生滑落下来,依靠在床边,大口的喘气。
好一会儿,他才觉得活了过来。
脑海里零零碎碎出现了一些画面,有和郝好相识的,也有和她亲密的,总是乱七八糟,理不得头绪。
电话另一边,田润秋气的嘴巴鼓成了气球,胸脯剧烈起伏。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顿时有些心酸。
父亲不怎么回来,母亲又因为某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外出”了,家里就剩下自己一个。弟弟田润冬被送去了军队,说是要从小锻炼,他还是个没多大的孩子。
田润秋很想高少铭,忽的她后跳一步,整个人犹如风筝一般,跌落在床上。
咚一声她都不觉得疼。
仰躺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睛一动也不动陷入沉思。
时间飞快,转瞬又过了一天。
早上出摊的依旧雷打不动的走了,早饭做好后,在院子里散步。
今天田福军要回去,昨天忙了大半夜,郝好给每位领导都包了东西,家里的小零食,药酒。还单独给田福军装了好些补身体的药材,已经碾磨成粉末,回家泡着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