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你看着办,去了让果果多帮你做点事,你现在是双身子,累不得。”母亲心里欣慰极了,孩子懂事又大方,做母亲的自然宽心。
“嗯,我不会客气的。妈,我想吃你做的酸汤面,我拿了一些酸笋,你做饭时搁点,面汤酸酸的,会很有食欲。”郝好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喉头滚动着。
“行,我这就去,你躺会。”母亲将甜甜递给了果果,自己下炕去做饭了。
郝好脱了鞋子,靠在被子上,腿上盖了洗干净的棉被,她闭着眼,细细聆听,屋里的动静。
不知不觉,她又做梦了。
梦里,她回了现代,看着屋里的孩子 、老公,觉得一切温馨却又陌生,因为他们对梦里的自己十分贴心,又爱护,而自己又像个局外人。
她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
眼燕京首都人民医院。
病房里,主治大夫对高少铭道。
“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可脑里的血块依旧没清理干净,这会压迫他的神经,导致病人丧失一些记忆力,我建议你们将病人送去英国,那里有个专家对这方面特别在行,再去做一次手术,清理干净血块,如果耽误下去,会引起病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