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田润生也是十二点被推了出来。
“人怎么样?”田福军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红彤彤的犹如一只红眼兔,但气势依旧威严。
“书记放心,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具体还得病人醒来才知道,他脑里有血块,压迫了中枢神经,恐怕会造成失忆。”医生摘下了口罩,一脸严肃的道。
“这个可以治疗吗?”田福军震惊后,随即问。
“目前我们这里不行,估计燕京条件可以,不如送到燕京去?”主治医生颇为遗憾的道,但又想到了燕京,眼睛一亮,想来可以。
“行,先让病人情况稳定后,我再派人送去燕京。”田福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也有几日没怎么好好睡了,此时头疼欲裂。他疲惫的挥挥手。
“好。”主治大夫看后,随即离开了。
“爸吃点。”高少铭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一个铝制饭盒,边走边道。
“不吃了,不饿,你是个年轻小伙,多吃点,夜里还得你守着。”田福军摆摆手,他的秘书,眼疾手快,递了水,随后又掏出了一个药盒,倒了几颗药,递了过去。
“爸你哪里不舒服?”高少铭看见田福军吃了几颗药,不由的问。
“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