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没卖完?”徐海眉头微皱,替郝好担忧起来。
“早卖完了,你要吃就得明日了。我只是有些累,坐坐。”郝好没有邀请他进餐车,就这样隔着窗户,二人聊着。
“叔呢,怎么没陪你来?”徐海依旧看着郝好,她的脸色太差,此时的温度并不高,可他清楚的看着郝好脸颊两侧的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一滴滴的掉落在她并拢的腿上。
“家里的孙叔前段日子,不小心摔断了腿,我爹在家帮忙照看,所以这几日就只有我自己了。对了,这段日子怎么不见你来,你是调工作了吗?”郝好记得年前去城里搭顺车的事情,想来徐海的父母给他寻了一份好工作。
“你怎么不找个帮手,你这样不是办法。”徐海并没有正面回答郝好的问题,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郝好没精力探寻,只能望着徐海。
估计是刚才的缓冲并没有缓解她的病症。
她只觉得眼前又黑了。
在昏迷前,她还不忘叫着甜甜。
“郝好。”徐海看郝好整个人从板凳上滑了下去,他急得手里的书掉落在了混着泥水的地上,他一个健步冲进餐车里。
郝好早已昏迷,整个人犹如一摊软泥,任他怎么呼唤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