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菜园,一半留作平常使用。只是这些年荒废了,院子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零星的柴火,零星的树,一人高的杂草。浪费了十分可惜。
田润生祭了祖,拿出了贡品,献祭好后,出了院子。
郝好也没多问,跟着他出了院子,坐上车去往田润生家的祖坟。
路上偶尔碰到一两个拾粪的老大爷,田润生只是迷茫的看着他们。
然后在他们的议论声中驱车前行。
“润生你家的院子这样荒着好可惜,以后能给我用吗?”郝好依靠在田润生的肩膀上,看着远处的群山,枯黄中夹杂着一点墨绿,虽是隆冬,可依旧让人喜爱。
“我都是你的了,别说一所院子了。”田润生眉眼含笑,轻挑眉头,嘴微微动着,可说的话让人脸红。
“你的脸真是厚。”郝好白了一眼,不都说八十年代的人很含蓄,保守嘛,那眼前的田润生是个假的嘛?
“少铭说这是近朱者赤。”田润生尤为自豪的说道。
“不愧是发小,脸皮一样厚,对了眼看一年要结束了,你给我买的奶牛呢?”郝好反手就是一掐,疼得田润生龇牙咧嘴的求饶。
“快了,你看我们到了下车吧。”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