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尝不出来,但郝好也会告诉他们的。
晚饭是郝好趁着烤梅花酥时抽空端去的。
剩下的时间她烧了一大锅热水,倒入木桶,随后关了屋子的门。
拉好窗帘,带着木桶进了空间。
忙了一天,有些出汗,她觉得有些不舒服,洗个花瓣澡,再敷个牛奶蜂蜜面膜。
温度适宜的热水包裹着疲惫的身体,郝好脑子神游天外去了。城里的田润生下班后准备去了姐姐家里。
“润生回来的正好,吃饭吧。”田润生姐夫张明健,端着陶瓷汤盆,里面盛着鸡汤。
田润夏早已落座,抱着鸡腿啃的满嘴是油,她头也不抬的招呼。
“润生快来姐姐留了一只鸡腿,你姐夫都没有。”
“姐你吃吧,我这几日吃了太多肉了,吃不下,让姐夫就着鸡汤下完面就好。”田润生脱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转身去了厕所。
“润生要鸡蛋吗?”张明健伸长脖子问。
“不要了,姐夫。”田润生探出脑袋答。
“那我给你炒点芹菜,提味。”张明健几步走到桌边,给自己的媳妇盛了汤,这几日查出怀了孩子,他高兴的同时又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