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田润生小心翼翼的装了一盆,拢好口袋,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眼米袋。
“怎么这晚,我都和好明日用的面了,你看我炒菜也好了,你在屋里干嘛呢?,”郝好笑着问。
“我看了看屋子,发现屋里的粮食多,屋子收拾的也干净,对了我记得我们这很少吃米的,你的米从哪买的?”田润生看着锅碗瓢盆,装满了东西忽然想到米,边顺嘴问道。
“这个呀,我有次逛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买米的大爷,将他拿的米买了来,后来我也会去淘淘,你也知道现在政策好,走南闯北的人也多,吃的,用的,都有。”郝好想好了理由,他们原县也不偏僻,南行百里就是陕南,那里种稻子。
“原来是这样。”田润生了悟。
“我淘洗后,放哪蒸?”田润生也不纠结了,八十年代初,不论大江南北,改革的春风吹拂着各个角落,能人、有眼界的都开始了各种尝试。
千元户万元户也渐渐的不再吸引大家的眼光,他们爱听新鲜有趣的消息,也爱折腾一番。
“炉子上吧,锅我用着呢。”郝好湿着手,看了看,她眼前堆满了东西,根本没地方蒸米。
“嗯。”田润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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