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车子的挡风玻璃落了一层厚厚的雪,挡风刷连续工作也不能消除积雪。
在村里的人陆陆续续做晚饭时,他们才进了家门。
“抱母狼放进狗窝,我去拿被子。”郝好下车,抱着甜甜进了院子,身后的田润生踉跄着抱紧母狼前行。
“回来了,咦,后生你怀里抱的是啥,看上去像狗。”孙玉海老人背着背篓从牛圈里出来,看着一脸僵硬的田润生,好奇的问。
“是狼,我们路上捡的。”田润生安置好母狼,接过郝好递来的棉被又盖了一层,同时将水一点点慢慢的喂给母狼,母狼本能的吞咽着。
“狼,那么凶险的动物,你们也敢往回带,不怕被咬。”孙玉海老人吸了一口冷气,他觉得自己上下牙齿在打架,这两个人胆子太大了。
“晕了,是头母狼,怀着崽,我们也不忍心让它冻死。”田润生急忙辩解。
“既然带回来了,那就养着,不过看的时候注意些,毕竟是狼,不是狗。天性难敌。”孙玉海老人哈着冷气,摇摇晃晃的走了。
“哎吆,太吓人。”田润生喂完水,拍着胸脯进了屋,对做饭的郝好道。
“我听见了,孙叔是老革命,经过战火的洗礼,气度不凡,再说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