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么?我失去味觉的是舌头,你扎我的胳膊……”
李轩打断:“不该问的别问。”
孙舜胜一边捋着山羊胡子,一边用另一根手指敲打着石桌。
当敲了第两百下的时候,他把喝剩下咖啡推到谭嵩龄的面前。
谭嵩龄犹豫,他不习惯喝别人剩下的。
“这是最后的药引子。”孙舜胜道。
谭嵩龄一咬牙,拿起来便吨、吨、吨的大口干了下去。
孙舜胜不高兴了,“臭小子,我让你喝一口,谁让你都喝的!”
谭嵩龄尴尬地一笑,“不好意思啊,孙神医,我有点口渴了,这咖啡的味道不怎么样,李轩应该给你买的最便宜的,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酸不溜丢的味道,是咖啡豆在采摘的时候,沾染的露水没有烘干,加工出来之后就多了一股子酸味儿。”
“呵,没看出来,你这个厨子,竟然对咖啡还有研究。”
“以前研究过一道以咖啡为根本的菜,顺带就学习了一下咖啡的相关知识,可惜后来没能用得上,那道菜做出来之后,反响很一般,我分析了其中的原因,就与咖啡豆沾染了露水有关,后来考虑到国人的口味儿,干脆就放……”
谭嵩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