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微微一怔,忽然间又是笑了,“是啊,这天底下的宝物虽然让人喜欢,可要是连命都没有了,要那么多的宝物又有什么用,用来陪葬吧,迟早还是会被人盗了,盗墓的这种事齐会长应该就干过吧,常年下地的人,身上的那骨子醮着死气的泥腥味儿是散不去的,哪怕齐会长你金盆洗手多年,也是无法洗干净这股子气味儿的。”
“我为何知道的这么多?我当然也下过地下,只是后来觉得吧,跟死人抢东西,远不如和活人抢东西要更刺激,所以就做了这江洋大盗。”
“原,原来是同行呀。”齐会长的话依旧不利索,他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
“齐会长,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上没有那股子土腥味儿么?那是因为我杀了太多的人,活人的血腥气味儿,盖过了那难闻的土腥味儿……”
话音未落,短发女子娟姐手中的刀子已经划出,向着齐会长的喉咙就抹杀过来。
这一刀划的很漂亮,如果不是一个从小就用刀,每天都握刀打磨的人,是很难将这一刀划的如此漂亮的,就像是色彩单调的彩虹,却又因在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皓腕之下,显现出不一样的柔美来。
真的就美了么?
这美妙之中的杀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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