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两个字咬的音儿格外重，像是在提醒眼前的女人别太嘚瑟，你就是一个翻译，你身后的那两位才是真正的主角。
女人的眉头马上一皱，话外之音儿听出来了，冷笑一声道：“我的客户想要采购几件藏品，到时候是需要办理出境手续的。”
“我们专业。”孙爽微笑道。
“不过，跟你没什么关系，找你就是想警告你一声，不要像个癞皮狗一样缠着我的客户，我们可都是听说了，你就像是狗皮膏杨一样，发现了有利可图的客户，就黏上去缠着人家做推销，你如果这么对我的客户，我们会马上联系保安把你给赶出去。”
孙爽的脸色顿时就黑下来了，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是来侮辱人的么？
女人不再看孙爽，转向一边道：“你们这里有一个叫李轩的？”
孙爽的脸色更难看了。
“就是今天上午，在a区拍卖了一个小瓷瓶，一千两百万的那个？”
“还有，吵吵闹闹说有一个三个多亿的物件跟他有关的那个？”
“人呢，赶紧出来。”
女人的语气很嚣张，这年头有奶就是娘，顾客就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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