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共识,”谢书记斜视着周忠贵说,“要利用今天河流减弱的有利条件,实现青云河的截流、合龙!”
“我支持县委的决定,只是我们公社搞了万亩芦笋出口基地建设,实在没有更多的力量来治理青云河啊。”
“我知道,在青云河这个项目上,你心里有个解不开的疙瘩。”停了一下,谢书记又直言不讳地说。“这样说吧,如果青云河工程没有田震的影子,也许这座大坝早就合龙了。”
被点到了死穴上,周忠贵不敢承认,又不敢否认,只是一个劲儿苦笑。
见周忠贵态度如此含糊,谢书记严肃地望着他说:“我一不讲两岸群众的期待,二不讲天时地利,只表明一下县委治理青云河的决心,如果你觉得今年大坝截流有困难,我们就找一个不讲困难、不讲代价的人来接替你!”
这等于是死命令了,周忠贵知道没退路了,只好当场表态:“好吧,我听从县委的决定,秋后组织截流!”
大棒甩出去了,也管用了,轮到胡萝卜出场了。谢书记缓和了一下表情,又对周忠贵说:“关于毕克楠同志的安排,县委也做了研究,决定任命她为侨乡公社革委会副主任,但……”
他这一个“但”字,让周忠贵的心又揪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