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忠贵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打这些人的主意,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在田震的逼迫下,周忠贵被动地问道:“在外地是有老乡当领导,可谁知道有多少啊?”
“三十二个外地领导,出自三十个家庭。”
周忠贵惊诧地望着他:“你哪来的数字?”
“这是民政的职责,”田震答道,“我让赵尔芳统计的。”
没有充分的准备,就不会有如此精确的回答。周忠贵清楚田震又要给自己画圈,可又不得不往田震的圈里跳。但临跳之前,一个不得不顾及的问题又横生在他的脑海里,他为难地说:“县里已经给了工程一些支援,再从别的门路纠缠人家,县委会高兴吗?”
“呵呵,”田震笑道,“我那三十二个在外领导根本就没算县里的,都是地市以上单位的。”
周忠贵沉吟了一会儿,又问田震:“说吧,你让我做什么?”
“开个座谈会,把那三十个家庭都邀请过来,我自有办法。”
周忠贵郑重地警告他:“会,我可以开,但你可不能胡来!”
“放心吧,孬好也是个科级干部啊!”
那天的座谈会是在公社会议室召开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