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愁山闷海地说:“炸药、水泥也不多了。”
“水泥?”田震刚要疑问,又醒悟了。“哦,搞了预制件。”
“真扫兴,你这个肖大嘴!”说着,田震又躺下了。他沉闷了老半天,突然说:“你去吧赵尔芳请来,我要跟她喝酒。”
一听要跟赵尔芳喝酒,肖大嘴就像是行走中忽然碰上了花蛇,神经猛地一缩,他费解地瞪着田震:“你疯了,这个女人你也敢惹?”
“不但我惹,你也要惹!”田震又仰倒了。“就在这里,你整俩菜,跟我一起陪她。”
怕他推脱,田震又加上了一句:“这是命令!”为了疏松关系,他又补充道:“努力吧同志,你官大一级,也这样命令我。”
周忠贵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见田震夹着一大卷图纸走了进来,将异乎寻常的热情全部倾注在了客气的动作上,田震却指着他说:“这么客气啊,见外了,见外了!”
说着 ,他毫不客气地来到了东墙壁,“唰”地展开了拦河大坝的图纸,然后从兜里摸出图钉,两下就吊起了图纸,就像一个地理老师给学生上课那样,不管不顾地地讲解起来:“下一步的工程分四步走,一是清障,二是修围堰,三是修大坝,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