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表,对他说:“明天你就去找田社长,把活接下,到时我请你喝酒。”
他色眯眯地眨着眼睛,试探着问她:“在你家,还是?”
“想好事吧你!”
“那就上我那儿。”他退让了一步,挥手比划道。“我宿舍就在后院,很僻静。”
“去你的!就在这里!”赵尔芳拍着铁皮工具橱,断然喝道。“再歪想,我一滴酒也不给你喝!”
他示弱地耸耸肩,算是认可了。
她之所以跟他保持距离,是因为她对田震还不死心。凭女人的直觉,她相信田震的婚姻不会维持很久,而到了那时,她的机会也就来了。虽然姜元成是个能工巧匠,但他的身份、资历和地位毕竟不能跟田震相比。
公社的领导干部跟上级机关一样,早晨都有个碰头会,说是会,其实也就是个碰头活动,见了面有新情况就说,没新情况打个招呼便走人;参加碰头会的除了书记和社长,还有武装部长或贫协主任,特殊时期,其他党委委员也参加。这天的碰头会就三个人参加,周忠贵、田震和史祖军,他们没在党委办公室里面,而是在党委办公室的外边,严格地讲,是在门前的一棵大梧桐树下。三人碰了头,没啥新情况,刚要散去,却被一个奇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