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说了,让你一句话就给否了。”
“我可没那么独裁,”周忠贵辩解道,“至少在生产上,我还是很尊重你的意见的。”
“啊呀,你说得可真好听,我的大班长!”田震流露出了不满。
“不是吗?”
田震又反问道:“是吗?”
接着,他举例进行了说明:“我说买台大拖拉机,深耕细作,还不是让你给否了吗。”
周忠贵扭头冲他笑着说:“可不能这么说,这是党委会上没有通过啊。”
“算了吧,你就别用挡箭牌啦,”单独交流,田震是不给他留面子的,“党委会还不是看你的脸色。”
他又对周忠贵说:“现在,粮食增产的条件基本具备了,你看,种子,有秦国良的耐旱新品种,肥料,农家肥、化肥都有了,水吧,今年也算风调雨顺,只要加上拖拉机的深耕细作,增产是很有把握的。”
“你有你的道理,可公社有公社的情况。”周忠贵对他说。“一台履带拖拉机连同耕翻犁耙,七八万元,而我们公社账目上仅仅还有十万元,买了拖拉机,别的就不用干了。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我也当过家啊,但是权力让你收去了。”田震愤愤不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