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粮食,就应当采取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手腕,我觉得应当接受田震同志的意见,加强正确引导,发挥这些老兵的作用。”
他说完,谢书记无奈地笑道:“你这么圆满,我还能说什么。好吧,你去把田震叫来。”
其实,田震并没有完全听谢书记的话,他退到了庙前的小树林里,仰着头,吹着口哨逗弄树头的一只喜鹊。作为一个粮商的大公子,他从小就学了一些杂艺,能用口语跟鸟类做一些简单交流,那只喜鹊按照他的指令,在树上跳来跳去,看到周忠贵来了喳喳地叫了两声,噗噗地飞走了。
周忠贵到了他跟前,举起右手朝身后一指:“叫你。”
田震刚要走,周忠贵展开笑颜对他说:“老田啊,往后你我之间有什么意见,当面交流就行,没必要麻烦上级领导。”
“是的,是的,”田震稀奇古怪地答道,“就怕我改不了,你也改不了。”
但到了谢书记跟前,田震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因为对方的络腮胡拉得很紧,眼里带着一种威严的怒气。
“好啊,你竟敢给我下套!”谢书记开口就指责开了田震。
“没办法,他一意孤行,我只能如此。”
“你们不会好好交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