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面条呢!”
没想到他随意一说,竟把人群中的毕克楠给惹了出来。“说啥你?那档子事生怕人家不知道!”她话里带有训斥的意味,这样既表明了她跟田震的不寻常关系,又显示了自己的政治戒备心。
周忠贵看到田震有些尴尬,挥着手对大家说:“好吧,让老陈同志给大家擀面条,其余人卸车,县里给我们送来了弹药,还给我们配发了新的服装,往后,我们的叫花子模样一去不复返了,区中队的人,穿军便服,就像老陈同志,区委的干部,可以穿军便服,也可以穿蓝色制服,同志们,新中国快成立了,我们的供给制也越来越正规了。”
史祖军领着大家呼叫起来。田震趁机拉着陈老四的胳膊说:“走,跟我熟悉熟悉去。”
当走到没人的地方,陈老四突然收起脚步,悄声对田震说:“我有话。”
田震也机灵,将他拉到了一棵大树后边。陈老四告诉他:“我见到肖大嘴了。”
“噢,他不是在军分区医院吗,他的伤怎么样了?”田震只晓得肖大嘴在那儿住院,却不了解伤情。
“他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还是那么能吹能聊,不愧是我们村的第一大喇叭啊。”
由于没去探望肖大嘴,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