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伸进大沙坑里一摸,抓起了几条银光闪闪的柳叶鱼,又一次打捞,抓住了两个小螃蟹,最后一次扫荡,从坑里摸起了一条半斤多沉的鲫鱼,于是乎,他带着战利品回去了。
月淡星稀。他提着鱼蟹往居住的院门走着,老远就看见了一闪一闪的火星,走近一看,是周忠贵在蹲着抽烟。
“你把小毕理整得不赖啊。”周忠贵迎着他站起来,故作轻松地说。
“她整得我也不赖啊。”田震散漫地答道,然后看着他的纸烟说:“你不是不会抽烟吗?”
周忠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紧紧围绕着训练的思路:“下午我批评她了,严格训练是对的,但也不能太刻薄了。”
从周忠贵的话里,田震似乎找到了平衡,于是他故作姿态地说道:“其实也不能怨她,都怨我太矫情了。”
“哈哈哈,”周忠贵笑道,“有你田副队长这个姿态,我还会有啥心事啊!走吧,我让小毕弄了点小酒,也整了点小菜,咱们三个人再痛快一把。”
田震却眨着眼睛说:“周书记,我怎么觉得你不像个共产党的干部啊。”
“?”周忠贵惊异地望着他。
田震:“恕我直言,在我印象里,八路军一直是清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