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流血牺牲,等着用粮呢,咱们二十二个人,一人一袋小米,必须在天黑前送到阵地上。”
就在游击队员进洞扛粮时,田震忽然伸手阻拦道:“停!我有话要说。”
“咋啦这是?”周忠贵来到田震面前,看似很和善,但眼里却带着责怪。
田震对周忠贵说:“我怀疑前面小树林里有情况。”
肖大嘴也过来问田震:“啥情况?”
“家雀不对劲儿,忽飞忽落的,林子里像有人。”
听了田震的话,周忠贵掏出望远镜,对着林子观察了半天,不以为然地说:“家雀就是闹腾,没啥情况啊。”
田震却说:“不对,家雀上午有一歇,它们迟迟不肯入窝,林子里肯定有情况。”
周忠贵不满地扫了田震一眼:“玄了吧你。”
“不是闹玄。”田震争辩道。“我是粮行里长大的,天上留意家雀,地下留意老鼠,它们的习性,心里一清二楚。”
肖大嘴要过周忠贵的望远镜,观看了一番小树林,对周忠贵说:“我也觉得林子里有情况。”
周忠贵却拍了拍肖大嘴的肩膀,说:“兄弟,别疑神疑鬼了。”接着,他朝部下一挥手:“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