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努力回想赵宇所说的每一句话，看是否存在什么漏洞，好挑出来加以反驳，可努力回想几遍，却惊愕地发现，并无此误。
“这份情报，你怎么获取的？”
杨候亮死死地看着赵宇。
他明白自己有些越界了。
每个军探，都摸索出独特的侦查之法，这是看家本事，和武功秘籍一样，不会轻易传给外人，哪怕是同门都不例外。
但即使如此，杨候亮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他实在想不通，所以忍不住。
不搞明白这事，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份情报的真伪。
“这怎么了？很容易吧，上战场巡查一圈，该看到的就看到了。”
赵宇没想过掩饰，反倒有些不解的样子。
上战场随便就能看到？
很容易？
该看到的就看到了？
还怎么了？
杨候亮嘴角抽搐，忍不住想破口大骂：“要特么的像你讲得这么容易，就能获得一份如此精确的二级情报，那我们这些军情人员之前都是饭桶吗？都是尸位素餐吗？”
“庞将军，我记得你方才讲了，二级军情，能得一级军功。如此，属下便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