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的笑了。
适可而止,欲擒故纵,对于男人,她实在是太了解了。
她甩着头,在舞池里疯狂,人影交错中,大家都用震撼人心的音乐来填补自己灵魂的空虚和寂寞。
一阵疯狂的舞蹈,玛丽吸了一口那个男人递过来的大麻,满意的哼了一声。
那男人一把抱起玛丽,将她抱到了马桶盖上,疯狂的吻便那么倾泻下来,玛丽哈哈笑着,迎合着他。
卫生间里的欲仙,欲死,一直持续到了凌晨,玛丽才拒绝了殷勤的男人,独自打了出租车回宾馆。
鱼鱼房间的灯早已熄了,玛丽只随便瞟了一眼那道门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打开空调,就感觉一股酒气上涌,急忙跑进卫生间里。一阵呕吐过后,玛丽带着浓妆倒进了柔软的大床,落地的玻璃窗外,是零星的霓虹灯,街灯像一条长龙,通往虚无。
偶尔有车子驶过,带起一道光晕,光晕里,玛丽忽然觉得寂寞。
夜,总是掩藏着秘密,每个人在夜里也都会呈现另一面。玛丽翻了个身,自己在黑夜里,总是如此放、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从母亲去世以后,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孤儿,即便父亲满足了她所有的物质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