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苑看着穆锦,想到迪拜的女人们,只要结了婚,就以夫为天,没有第二个男人瞧过自己的女人,想想真好。
穆锦点了点头,不再关注。
一辆加长的林肯房车停在机场,接机的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待看到穆锦推着苏苑盲目的看着周围拥挤的人群时,眼睛蓦然一亮,大步走了过来,“苏总,您好,我是dh集团总裁助理!”
“您好!”苏苑看着男人,主动伸出手,随即介绍穆锦给他认识,“这位是我的助理,穆锦!”
他又重新使用了曾经的称谓,穆锦心里不免暖暖的,嘴角泛起得体的笑容,“您好。”
“公司已经在帆船酒店为您定好了房间!请……”说着便恭敬的请苏苑和穆锦上车。
正如导游介绍的那样,帆船酒店的柱子、墙面,门把手……无不是金光闪闪一片。据说就连厕所的水管都镀满了金子,看来真是一点也不夸张。
酒店大堂的设计,如同一枚半张的珍珠贝,和地上无比昂贵的波斯地毯相映衬,给人一种阿拉,伯文化独有的神秘奢迷的视觉冲击。
在沙漠国家,水都是极为珍贵的,但酒店大厅的喷水池里却喷射着无数晶莹的水柱,在华丽的灯光映照下,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