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对王萌的人品十分不敢恭维，可是看着这样的舞蹈，却也深深觉得，王萌当得起“赏心悦目”四个字。
“真的很美。”穆锦由衷感慨。
段玫却连眼皮都没抬，“美则美矣，却没灵魂，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外行人。”
“啊？”穆锦呆了，“跳舞还有灵魂吗？”
“要不然呢？”段玫反问，“要是随便这么跳一下就成功，那顶级舞蹈家为什么还那么稀缺？”
“啊。原来如此。”穆锦再去看，却依旧还是觉得美。看着穆锦花痴一样的表情，段玫终于忍不住道：“天鹅湖是芭蕾舞里最经典舞蹈，讲述的就是天鹅公主和人类王子相爱的故事，你看看她，除了美，还有什么感情？等待王子的憧憬呢？对爱情的期待呢？花瓶似的一张扑克脸摆给谁看？再看看这动作，啧啧啧，真是做作。”
穆锦尴尬的笑了笑，“段总，您太苛刻了吧？”
“哎，这话怎么说的，她可是专业出身，自然不能用一般水平来衡量，不苛刻，她又怎么进步？”
好吧，穆锦不敢吱声了，这段总真是一张嘴不饶人。